《頭條日報》,2013/9/11
既然這麼多風風雨雨,我就在此來一次告白。 希望你們明白,橡皮糖(接上期)不屬於任何義工,但牠也無法獨立,所以我和義工商量後,把橡皮糖交給「傻瓜傻狗特工隊基地(志永)」,希望現已改名Sugar妹的橡皮糖逐漸康復。
八月二十九日,橡皮糖由義工G撿回家。我跟G交往多年,她家收留很多狗,已很難再容一員,但她仍收留皮開肉爛的糖妹。
要告白的事,是有記者和義工都問我:「為甚麼非牟利獸醫診所不救橡皮糖?」
在此,先感謝非牟利獸醫。其實他們已盡快安排糖妹看病,而且考慮到G不能每周送去看病,已給糖妹開夠一月的毛囊蟲藥;但到了九月一日,糖妹傷口滲血嚴重,我們不是照顧者,或會以為G太緊張,但我知道是滲了二盒紙巾的血,非牟利獸醫立即叫我們帶糖妹回診所。
和大家分享的,是考慮到重病的狗如人,都應尋求第二及第三專業意見,所以我們將糖妹改送祖醫生急診,過了兩天,傷口仍滲血,G看着血水滴滴而下,很急,怕我們經驗不足,斷送了糖妹的生命。志永的基地有過嚴重毛囊蟲的狗,且都醫好,我們立即找志永;志永初來探糖妹時,沒想到接走,以為送我們一些物資,教我們照顧,怎料一看糖妹,就說要送去具醫治毛囊蟲經驗的獸醫,那天便發現糖妹的一點皮膚,就有十隻活躍的毛囊蟲,並且患有中度貧血。
交志永接手,是因為經驗可用在糖妹身上,像今天我回家放狗,帶了其他唐狗沒帶比利士牧羊犬,放狗回來,就發現比牧翻轉一心個家,跳上桌撕爛一盒麥皮,再在廳中撒一泡尿。有經驗的人才明白,比牧是工作狂,你扔下他不理,他是如何失望。
我感到用一個已設定NGO不救狗的問題,來探問糖妹的事,如同一個陷阱;若我是NGO,我就先不答這已假設的問題,先去解釋基金如何幫助浪犬浪貓,皮膚病為甚麼不包括在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