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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日在網上看到一段很痛心的新聞,在馬來西亞安邦,有人向正在討食的猴子扔了一包薯片,猴子想打開食物袋時,食物袋忽然冒煙和爆炸,報導指有人把爆竹放了進食物袋,猴子的手被炸到傷口見⻣。而片中,卻傳來男子的笑聲!
粗口,也不能洩出心中那種忿怒!
這是人的行為嗎?你不喜歡猴子,大可以不給牠食物,不理牠就好。猴子向遊人討食只為生存,為什麼這幾個賤人卻要去傷害他們?如果世上真有因果報應,是否這幾個男子也應該接受手掌被炸傷,傷到傷口見骨?或許有人仍記得,香港早年也出現過虐猴個案⋯⋯
網上一直在討論是否該保留動物園和海洋館,有人說是保育,有人說是只為賺錢⋯⋯我不知道。動物園和海洋館裡的動物是活著,也不擔心吃住,然而每天在籠子或玻璃裡被人參觀,被遊人的聲音騷擾,更甚者要作無謂的表演,牠們快樂嗎?
網上看到在北極瘦削的北極熊,是因為人類破壞生態,破壞了牠們的棲息地,才令牠們受苦。使我想起在大阪動物園看到的北極熊,大熊和小熊看似從容的在玩耍,但牠們一輩子也沒見過海洋,也沒見過冰山⋯⋯
在大阪的海洋館看到海獅在人工的環境的木浮枱上休息,隔著玻璃近距離圍滿了遊人。立時想起三藩市海邊的海獅,同樣是大土中木浮枱上休息,遊人和牠們仍是保持著距離的,牠們不高興,可以離開,可以躲起來。但海洋館的海獅,卻沒處可躲⋯⋯
奈良的小鹿是我見過「最為野生」又能近距離接觸的動物,牠們的「野生」當然也是人為的,牠們的「野外放養」為當地帶來收入。雖然牠們也向遊人討食,還很市儈的沒有餵食就不給觸摸,但至少牠們有一片山林,不高興給遊人觸摸,大不了走遠一點,山上有草可吃,饞嘴想要餵食,才又走近人群。小鹿有的是選擇。
在高雄中山大學附近,當地朋友開車帶我到過山上,山上很多猴子,高雄朋友叫我把側背的包包也要放在車上,不然會給猴子搶去。或許猴子不同於鹿,牠們的靈活性高,正是因為傳出過猴子會搶包包,所以大家知道要如何防範,去看牠們的時候要如何和牠們相處。有遊人帶了些水果放在地上給牠們,亦有遊人如我們一樣只是看看。猴子拿了吃的,就爬回樹上,遊人同樣也高興地大笑。
同樣是遊人,同樣是猴子,同樣是食物,同樣是大笑,為什麼兩個故事會差距那麼遠?
母校成功大學校園裡,多了一些告示牌,由「成大校園流浪動物志工隊」製作,告訴遊人「校園流浪動物」的事,校園裡有一些犬隻,都有頸帶的,志工隊幫牠們拍了照,起了名字,告訴遊人牠們在哪裡出沒,更重要的,是提示遊人如何和犬隻接觸,寫明不要餵食,因為他們有志工定時餵食。
呼籲遊人不要餵食犬隻,應該是避免養成犬隻跟人討食的習慣,從而減少不必要的,或有機會造成的麻煩。例如犬隻跟著帶有食物的人,或者犬隻偷走食物等等。這些措施都幫助了動物和人類和平共處。
我也遇上了幾隻校園流浪動物,但牠們都不願意讓我靠近,我走近一點,牠們就起身離開,也沒有向我吠叫或其他肢體動作。大概表示出「我不爽給你摸」就是了!保持這種可遠觀不可褻玩的距離,也正好確保了遊人的安全。(因為我們永遠沒可能預計有什麼遊人進入校園,對犬隻做什麼事情,犬隻不爽給人碰,自己走遠就是了。)
告示牌上說有犬隻是很喜歡給人摸和向人撒嬌的,但我沒遇上。
成功湖畔(em……其實沒有很大,大概是池吧),有孩子拿白麵包餵鴨子,我不知道鴨子這樣吃會不會拉肚子,但孩子們把麵包一小塊一小塊丟在地上,鴨子吃得高興。後來不知怎的,聽到孩子們的尖叫,原來是小鴨們拉隊走回湖中去,孩子們只能在岸邊無奈的看著鴨子們游遠。香港的孩子能有這種和鴨子互動的經驗嗎?或許連活的鴨子也沒看過吧!
鴨子應該是校方故意養在那裡的,還有一隻白鵝。在我唸書時,湖畔也有鴨鵝之類,湖中的烏龜大概是看著許多代學生成長的吧!像我這種城市長大的「鄕下人」(對自然沒認識),人生第一次見松鼠是在成大校園,當然牠長得不像廸士尼故事裡的,但牠們還是一樣自由的在樹與樹之間自由往來。
其實人,還是可以和流浪動物和平共處的。為什麼人一定要趕盡殺絕?有些社交媒體求助個案,是新業主搬到村屋,發現新居附近有流浪狗,立時就通知漁農處捉走犬隻。被捉走的犬隻,大多逃不了所謂「安樂死」的下場。其實香港也有許多有心人在照顧流浪動物,和義工們先溝通,看看有沒有其他處理方法也並無捐失。
人們為生存,為口腹之欲吃肉,已經是傷害生命的行為。是否可以在另一些地方,對動物寬容一點,為自己多少積存一些蔭德?
猴子相片來自東森新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