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20年9月25日星期五

不起訴虐畜狂徒 司底驊廢到難留

《東方日報》,2020/9/22

都話一個地方點樣對待動物,反映一個地方嘅文明程度;更何況動物嘅命也是命,也要尊重。再講吖,要知道動物也有生存權、免於恐懼權,動物權益要遵守,虐待動物切不可等閒視之。

香港係國際都會,點講都係一個文明社會,之不過,近排虐待動物時有所聞,繼之前嘅動物走私案,大批貓狗葬身大海,近期最引起轟動嘅莫過於律政司司長鄭若驊放生深井豪景花園虐畜狂徒。事緣今年二月十四日情人節當日,三十隻寵物被人掟落街,導致十八死十二傷。警方當時追尋涉事單位嘅住客,先後拘捕兩名男子。惟事隔半年,原來警方已完成調查,不過律政司考慮證據後,決定不提出起訴!

事件引起全城嘩然,阿哥,即使掟落街嘅唔係生勾勾嘅動物,亦係高空擲物,死得人㗎!咁都冇事?拋張紙巾落地都罰千五蚊啦,咁又點解釋吖?民望永遠食泥嘅司底驊檢控甩轆、貽笑大方都唔係一次半次,有時不按程序在時限內提交文件,有時又錯誤理解法律條文,有時又提交錯誤案情,有時連檢控書打錯被告姓名都試過。喂,錯到離罩,咁就難怪佢連邊個無辜邊個惡貫滿盈都搞唔清,黑暴以來,咁多暴徒被「不提證供起訴,改為簽保守行為」被放生,黎智英罪行滔天,都被屢屢放生,今有動物被飛擲落街當睇唔到又有乜出奇喎!

嗱!今趟擲動物落街一案,竟連真兇自首也無法入罪?有議員尋日召開記招批評司底驊嚴重失職,至今仍未就案件回應,欠社會一個交代,並計劃向立法會提交私人條例草案,修改《殘酷對待動物條例》,包括將原來六個月嘅檢控期限修訂為不設期限。司底驊黑白不分,誰無辜誰作惡都分唔清,一味又廢噏冷硬嘅「檢控守則」唔肯跟進,連高空擲物嘅罪行都唔作出起訴,仲唔係嚴重疏忽及不作為?

如果掟三十隻動物落街都可以逍遙法外,政府擺明唔重視虐待動物係嚴重罪行喇?咁仲制訂動物保護法嚟做乜?明明證據確鑿但堅持撤控,又如何彰顯公義?而且涉案人明明掟動物落街,手法極度殘忍,竟然乜都唔使負責,不就是向社會發放錯誤訊息:虐待動物甚至殘殺動物係小兒科,冇事㗎!

仲有吖,漁護署去年就話要提升動物福利,透過諮詢冀修例,授權法院取消因殘酷對待動物而被定罪嘅人飼養動物嘅資格。有關修例都唔知拖到幾時,依家被律政司撤控嘅兩男,如果佢哋再養寵物照理係冇問題,不過,一般市民諗起就心寒!功夫茶忍唔住多口問句司底驊:如果佢哋又再來一次喪心病狂掟動物落街當「神男散花」,是否又撤控?第一次冇事,有例可援,以後都會當冇事!司底驊再不作為,唔該下台!你已廢到難再留! 

另稿:
公共屋邨鼠患烈 欺上官門知痛否

三疫夾擊,來勢洶洶,香港大禍臨頭,當中新冠肺炎疫情以及來勢洶洶的冬季流感,乃是全世界需要共同面對的公敵,但大鼠戊肝卻幾乎是香港獨家風土病,是全球首發地以及佔絕大部分個案,日前發現第十三宗人類感染大鼠戊型肝炎個案,兩日兩宗,本月已是第三宗,特區政府沒辦法消除黑暴,連鼠暴也束手無策。

本報多次揭發仍無改善
本報多年來不遺餘力為市民發聲,反映民生疾苦,例如公屋鼠患嚴重,兩年前已經報道馬鞍山頌安邨是重災區,時至今日,不但沒有改善,情況變本加厲,行人道上可說「遊鼠如鯽」,四處開餐覓食,居民無可奈何。其他屋邨居民也是身受其苦,葵涌大窩口邨街坊感嘆與鼠為鄰,好像回到六、七十年代徙置區時期。而記者在東涌逸東邨更直擊恐怖景象,大堆數十隻鼠群在樹上聚集亂飛,村民在底下走過,隨時沾上老鼠屎被傳染也不知道。一名居住於屯門的七十一歲男病人,便是懷疑吃了老鼠「口水尾」,進食被污染食物而沾染大鼠戊肝。

食物環境衞生署從來後知後覺,出了事才派員到患者所住的屯門嘉和里村進行清潔及滅鼠工作。上月初本報率先重點報道街市老鼠圍食放在地上的豬殼,食環署恐怕亦是閱報後才在多個街市舉行清潔滅鼠大行動,突擊巡查及檢控違例處理鮮肉的個案。可是行動只是做騷,街市停業清潔重開後,記者到場視察,仍發現大量垃圾囤積,更有食物殘渣在地上,老鼠依舊出沒覓食,再度成為頭版新聞報道。傳媒第四權監察社會流弊,只要一日有鼠患,本報絕對不會放過,不容官僚塞責靠害市民。

滅鼠工作是三分技術,七分努力,需要長期防治及監察。為官者未能先知先覺,表現如像旁觀者及讀者,要靠傳媒提點,實在令人大開眼界。無能政府撲滅鼠患不力,禍害終於燒到自己身上,老鼠出沒可不會有選擇性,針不拮到肉不知痛,多個部門先後發現鼠蹤,連機電工程署總部每層樓都出現老鼠,天花板被老鼠咬爛,管理層卻是懶於跟進,下次咬的若是職員,這個責任又是誰負?

各界一直斥責政府治鼠不力,無論政策與方法都過時落伍,而且數據上往往誤導公眾,但求蒙混過關。實際數字上年度花費兩億元滅鼠,捉到約四萬四千隻,平均每隻老鼠成本逾四千元,請人去捉相信也不用這個高昂價錢。前年引入新式氣壓滅鼠器,一隻老鼠也捉不到,要改用傳統的老鼠籠。滅鼠支出高企,鼠患投訴宗數及鼠患指數不跌反升,創下十年新高。各界指出,問題源於前線員工執勤失職,加上食環署監察外判商不力,即使滅鼠無成績,仍有錢收,令鼠患一直未有改善。有議員指出鼠患已屬生死關頭,政府應立即整頓相關問題。

部門各自為政縱容鼠患
回歸二十三年,無論民生及管治都面臨大倒退。開埠初期曾經爆發鼠疫,隨着社會進步,生活水平提高,個人衞生意識加強,八、九十年代鼠患曾經接近銷聲匿迹,街道上也少見老鼠蹤影。港英管治時期,由市政局及區域市政局監察市面衞生情況,兩個市政局被取消以後,便沒有議會監督,立法會及區議會政治化,吵吵鬧鬧,疏忽民生事務,鮮有討論具體政策例如滅鼠工作,政府部門各自為政,房署找人把屋邨的老鼠趕走,趕到街市及街道,路署照辦煮碗,不出現在視線範圍便闊佬懶理,食環署更加不會孭責上身,任由外判清潔公司處理,花的只是公帑,有甚麼問題便推得一乾二淨,又何需自己惹煩惱上身?再看看食環署的「頂頭上司」,食衞局一向離地,更把鼠患當作事不關己。

老鼠也有其求生本能,只要有空隙便可以生存繁殖,坑渠老鼠四通八達,政府沒有統一計劃部署安裝防鼠渠閘,部門與部門之間缺乏溝通合作,出現不少真空地帶以及漏洞,久而久之,成為老鼠的防空洞,「鼠出多門」,特區政府總部又名「門常開」,果真有先見之明,落成不久便爆出設施含有退伍軍人症桿菌,一個極壞的開頭,預告霉運開始,大本營也是污穢不堪,各級部門也是一脈相承,藏污納垢,「蛇王」又豈止食環署獨家?老鼠也可以亂政,正如本報日前「正論」所言,官場蛇鼠一窩,不堪入目。

愛之深,責之切,玉不琢不成器,本報長期鞭策政府改善施政,無論諄諄善導,抑或重炮痛斥,官員都像沒有靈魂沒有知覺,也沒有羞恥之心,名副其實活死人。爛泥扶不上壁,市民由失望變絕望。重賞之下,必有勇夫,鼠患或者可以用錢請專家來消滅,但納稅人卻是用血汗錢來聘請一批「官患」來治港,荒謬之極,也是特區末世的寫照。